qiaoq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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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日志
死亡9分钟
简介 ······[@more@]
死亡线上重返人世——二十岁那年,乔治·里奇在巴利营区的军队医院里,因病医治无效死亡。九分钟后,他复活过来,然而就在他死亡的短短九分钟里,他经历了灵魂离开躯体的一段旅程,就是这段经历彻底地改变了他的生活观。本书是他在成为医师数十年后写成的,一经出版就畅销不衰,帮助许多人重新认识生命、珍惜生命,成为生活的强者。
作者简介 ······ 乔治·里奇博士,是美国弗吉尼亚州极有名望的一位精神病医师及专家,世界青年会的创始人。二战时,里奇博士曾是欧洲战场上的一名医护兵,战后继续攻读医学,后任利趣门医事训练学院院长,四十岁时继续深造并成为精神病医学博士。后任高塔医院精神病主治专家、阿林顿医院董事等职。你能回到我们之中真是太好了,”她说:“有一阵子,我们没有人认为你会醒转过来呢。”
我舔了舔发热而干裂的嘴唇,“今天是哪一天?”我以刺耳之声问。
“这是圣诞节前夕,李齐。”医院职员的节假日一律取消,她补充说着,这是因为营中传染着流行性感冒与严重肺炎的缘故。
我试着想问些新的问题,如此她才不至于离开,因我无论如何必须向她表达出那件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是啊,她说,现在几乎每天下雪;她还告诉我,她是尔文少尉。
“我刚得着一个惊人的经验,”我插嘴道:“是全世界每个人都应该知道的。”
一阵攻击性的咳嗽摄住了我,尔文少尉只得用手扶我背,将我撑起来喝一口水。“现在不可讲太多,”她说:“待会儿我会顺道过来看看你。”
其实,我也怀疑自己到底能说什么?说“我刚刚看见了神?我去了地狱一趟?我瞧了一眼天堂?”她准会以为我疯掉了。
那一整个礼拜中,不论谁踏进这小房间,我就试着向他描述那照亮了此处的大光,以及他问我的那个最基本的问题。但我从未讲上几句话——
“休息一下吧,不要拼命讲话。”医生或护士总是这样说——的确,我的声音不过只是喘着气的嘎嘎声而已。医护人员比较感兴趣的显然是我的新陈代谢速率、我的体温、以及我静脉注射的药物需要量。从我所承受的注意力来看,很明显的这些并非是例行公事。一天天逐渐的度过,我渐次把医院里所发生的事——拼凑了起来,就是那段遇见了耶稣的时间里所发生的一切事。
“今天我们的时间到此为止,”我告诉胡烈德:“如过你喜欢的话,明天我会告诉你从医生那边搜集来的故事。”虽然从停车广场走到这里的几步路已叫他上气不接下气,但胡烈德现在是天天报到的。因此第二天下午我接着叙述我的故事……
第八章
我得知,当我在X光机器前面崩溃后,我被抬往邻近病房的一间小隔离房间,在那里我的病况被诊断为双大叶肺炎。紧接而来的二十四小时,尽管医院尽其可能的设法着——一九四三年时“神药”还在酝酿阶段——我的情形却不断恶化。
十二月二十一日清晨,就是我在昏迷中被移到小病房的第二十四小时,病房小弟照例来分配药剂,但到达我这间小病房时却量不到我的脉搏。他检查我的呼吸次数,没有!紧接着他量我的血压,也是没有!这下子他冲出去找值班的医官。
值班的医官三步并两步的赶来,亲自重新检查一遍,结果一样。最后他直起身子告诉病房小弟说:
“他死了,没错。等会儿你巡完病房之后,把他移往太平间。”
paolo - 2008-10-29 10:54:00
他沉重地说着,因为那个月巴克利营中已经死了好些人。极不情愿的,他将我搁在毛毯上的手臂伸直,将被单遮着我的脸,然后返回病房继续为活得人服务。
病房小弟进行着他的例行公事,这时一定正是我在历经绝望地搜寻而返回这小房间、看到一个覆盖着被单的躯体在那儿的节骨眼儿……
经过了九分钟:这是根据医院的记录,病房小弟回到这小房间开始整理躯体,预备转移到天平间,但是——毛毯上那只手显然在动呢?!
于是病房小弟再度飞也似的冲去找值班的医官。医官随着他回来,将我检验一遍后,再度宣布我已死了。无疑地,准是这个年轻的医院侍者在漫长、寂寞的夜班里幻想了一番。
然后发生了一件事,此事在数年后我才领悟到它的震撼力。得知这事时,我当然已相当惊奇,不过总不及我今日想来时所感受到的惊险与哑然!
病房小弟拒绝接受他上级医官的宣判,“或许,”他建议说:“你可以直接打一针肾上腺素到他心脏的肌肉里。”
这是无法想像的事,第一,小兵竟和长官争执,特别在这种医学问题上,小兵只是个没有受过训练的病房小弟,而长官是领了执照的医生呢;第二,病房小弟所作的建议简直荒谬之至!当时还是远在心脏按摩和电击法广泛使用之前,把肾上腺素注射入心脏,虽不是史无前例的事,却只是偶尔在心脏阻塞的病理上试一试而已。但这种情形仅适用于身体状况基本上是健康却因外伤而引起心脏停止的病人,例如淹死的意外事件,此时若能让心脏在跳动的话,对病人的全然复苏乃是很有希望的。
但是,若整个系统因着肺炎之类的疾病而恶化之后,单单让心肌再收缩几下并没什么用处的。技术上来说,你或许可以使心脏跳个几分钟,但你并不能改变整个系统的健康状态。按我当时的情况而言,的确,任何一个医护人员都会了解,这是完全不能扭转的局面;何况,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缺氧,脑部早已损害无疑了。
然而这位博学的值班医官,固然十分明白这种做法的无理性,却接受了身旁这位无学问的士兵所提出的建议。“到储藏室拿一个消毒包来!”他吩咐着小弟。当病房小弟跑回来时,医生把皮下注射管装满了一整玻璃瓶的肾上腺素,然后,将凹眼针头插进我的心脏。
起初心跳不规则地恢复了,接着就在两个人凝视之下,难以置信的,渐渐引起了有节奏的脉搏。
过了一会,呼吸开始了;我的血压上升,吸气越来越有力……
无可置疑地,在那刻我复苏了,但等我恢复知觉时已过了三天,等我脱离险境时却过了五天,而等我能走动时已是两星期以后的事了。但如今,在我度过了二十七个行医的念头,我才领会出,在我恢复健康的过程中,医护人员一定跟着在困惑不已。等我恢复到能够发问题之时,那晚值班的医生和那位出现无可解释的预感却证明为真的病房小弟,双双随着一个单位前往海外了,但我受到了多南?法兰西医生的私人探访,那位值班医生向这位指挥官报告了当晚的事件。法兰西医生指我的复元是“我所碰过最令人惊异的病例。”而且数年之后,
paolo - 2008-10-29 10:54:00
他在一张公证的书面声明上写着:“至今,乔治?李齐之所以能从死境转而恢复健康,其解释必须着眼于自然方式以外的理由。”